第四章 秘密审讯（2/7）

自己的司机陶向阳去机场，并且会为她安排一顿丰盛的晚餐。当然，就算这个晚餐再漫，就算她的长得再茂盛，他也一定不会拔。如果要拔的话，大概二十多年前，她还是的时候就拔了。可惜，时光的剪刀，剪去了许多青葱岁月的漫，留下的，只是记忆的青苔。

然而，和她想象的完全不同，黎兆平关机。登机前再打，还是关机。她想给他的司机陶向阳打个电话，想想作罢，还是将电话打给了律师楼的田司机。飞机降落在雍州机场，刚一着地，她便将手机打开，再一次拨打黎兆平，仍然是关机。

刚坐上车，田司机就说，舒姐，有一件事，你可能有兴趣。

舒彦还没从电话事件中回过神来，随问道，什么事？

田司机说，黎兆平被双规了。

舒彦猛地跳了起来，重重地撞在车顶上，她竟然没感到疼，而是急急地问，什么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田司机重复了一次，她还不相信，说，不会吧，是不是谣言？

田司机肯定地说，是不是谣言我也不清楚，但整个雍州城都传遍了，有欢喜有愁。这件事比张承明失足坠楼更加轰动。

有关黎兆平被双规的过程，雍州已经传出了多个版本，雍州在线有一位网友归纳了一下，最漫版本，称黎兆平和巫丹一起在某郊区别墅的泳池边搞天体烛光晚餐，结果被纪委的闯了进去。最恶搞的版本，黎兆平将车停在动物园，和巫丹在里面做事，纪委的将车围了，等了半天，不耐烦了，就敲车窗，问，完了没有？黎兆平说，第一场完了，第二场还没开始。

田司机还想说最下流的版本最无耻的版本最武侠的版本等十几个版本，舒彦已经没兴趣听下去，拿起手机，拨打黎兆平的弟弟黎兆林的电话。可是，黎兆林关机了。她又翻到陆敏，同样是关机。舒彦再拨陆敏的合伙张云峰，转接的是秘书台。想找的找不到，舒彦于是想，是不是直接给赵德良的秘书唐小舟打个电话？正犹豫的时候，电话响起来，是张云峰。

舒彦也不客套，直接问，云峰，兆平的事，是不是真的？

是。张云峰说，现在所有都躲着这件事。

舒彦说，你知道些什么，快告诉我。

张云峰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一点风都没透出来。

舒彦有些不相信，说，那你怎么知道是真的？

张云峰说，陆敏正在闹离婚呢，还能有假？我听说，林志国把巫丹狠狠地揍了一顿。脸肿得像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