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10）

糊，只能看到腰腿和胸首的廓。

六朝豪门饮宴通宵达旦的不在少数，但都是红烛高烧，灯影织，光线越亮越好。游冶台反其道而行之，却是别具风味，几名客都不由自主地从坐榻上直起腰，身体微微前倾，想看清这子是何等尤物。

忽然一道雪亮的光柱从天而降，从到脚将那子笼罩在光柱下。那子曼妙的身影仿佛从夜色间脱颖而出，整个变得明亮而耀眼，令周围和星月和灯盏都变得黯然无光。

所有的光线似乎汇聚在那子身上，使她的每一根发丝都清晰无比，甚至比白昼下更加夺目。她的双手握在身前，臂上缠着轻纱，翩然若仙，心修饰过的眉眼媚艳生姿，心型的襟领间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胸，在光线照下，白腻的肌肤仿佛发出光来。

那子娇声道：“今夕何夕，各位嘉客玉趾光临，聚此游冶之台。敝处别无长技，唯有几件新裁的衣裳。家已经让儿们换上，以娱耳目。”

话音未落，光柱随即消失，台上重新陷黑暗。几位客来不及惊叹便听到一阵悠扬的乐曲声，接着光柱落在木台后方。这回众终于看清楚，光柱落在台上形成一个圆形光圏，一个子沐浴在耀目的白光下，带着流溢的光华冉冉行来。

她穿着一件红色薄衫，裁剪极为致，衣领下方镂空出一个水滴状的开，露出雪滑的沟。尤为出奇的是她的衣裳下摆从腰侧开岔，变成前后两片长裾，露出里面的玉腿。两片长裾只有一掌宽窄，仿佛鲜红的流苏垂在腿间。

雪亮的光柱下，两条修长洁白的美腿完全露出来，在台上优美地迈着步子。随着她脚步的移动，裙裾在腿间来去，似乎随时都会滑开，露出两条大腿间诱的妙处。宾客们的目光随之摇，心神摇曳。

在卫衡等看来，超过二十步的木台原本觉得实在太长，然而此时却短得令发指，仿佛短短一瞬间，众连子长得什么容貌都没看清，就走到尽。光线随之消失，只剩下一个令枰然心动的廓。

程宗扬好笑之余又有几分赞叹，瑶丫和紫丫凑在一起果然是奇思妙想层出不穷，不仅从太泉古阵带来的衣物派上用场，还想起用手电筒来打光。放在六朝，效果确实够震撼的。话说回来，太泉出品的手电筒亮度的确够强，快赶上探照灯了。

丝竹声渐渐低落，最后消失无痕，接着飘渺的歌声响起：“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斗酒相娱乐，聊厚不为薄。驱车策驽马，游戏宛与洛……”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