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2）

想起那次跟如花在一农场闲逛。

我无意中看一牝牛。那吸引了我。

尾晃开的时候，我看见竖长的挂着一大串黏，在光下清亮透明，直往下坠。

我指给如花看，小声说：“丫发了。”

如花微笑，但是顺着我的手指方向看。

看了一秒。

两秒。

三秒。

我低声自言自语：“丫吗么分泌那么多呀？”

如花的软手缠住我胳膊，小声说：“坏蛋。咱走吧。”

我说：“不走。我还没看够呢。”

她说：“那我走了。”

我拉住她问：“你上哪儿？”

她说：“反正我就是不看了。”

她真走了。我继续看。

如花走了，我一瞅来瞅去没啥意思，就转身去追她。

看见她正问农场主：“洗手间怎么走？”

农场主回答说：“喔，你说茅房啊？那边儿。”

她顺着农场主指引的方向走去。我跟着。

我尾随她进来，进来就晕了。她也愣住。

我和她一起转圈看，越看越晕。

得嘞，这建筑面积，搁能起俩楼。

也忒豪放了。北边儿堆着，一千来斤，闻得见一纯天然香。

茅屋顶上有大大的，不太像是猥琐男孩小手笔，而是赤贫加上雷雨天成。

这造成北欧别墅玻璃露台顶光往下漫的效果，让晕眩。

这哪儿是茅房？这整个儿一体画室。

我和如花看来看去，没找着茅坑。

顺着味儿走过去，瞅见了。

堆后，有一大缸，可能陶的，可能是瓦的，谁知道。

味儿是从这缸里窜出来的。

近了一瞅，里有四分之一缸的宝贝。显然是主有心设计。贫苦，会过。

我问如花：“你大的小的？”

她低声说：“不知道。就是下边儿涨涨的。”

我一把扒下她裙子内裤，直接摸她大腿根儿。

记得当时那手感。湿漉漉、黏糊糊。热热的。

记得当时的心跳。

她凑近我的脸、对我耳语说：“我里边难受……”

我忽然牲起来，吻住她的嘴。

那么多年过去了，早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