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4/8）

话！你得我是熟客吗？”我有点儿懊恼：“给我找个标致的，年纪不要太小。”

在这种时代，如果你说要找个年轻的姑娘，给带来的大有机会只有十三、四岁而已。而我本身没有太大的娈童癖，所以要提醒她。我刚才所给的白银也不算少，鸠母自会花点心机替我选姑娘，而我当然不能让她知道那已是我一半的财产了。

不一会，那胖神秘兮兮的走进房间，对我说：“大爷，我有一个姑娘，年纪大约有二十，但很清丽，而且在六天前才开苞……很，只接过三个客。”

“嗯，”我吞了一下水：“很好啊？”

“大爷，你那锭白银怕有十五两，要夜宿是可以，但如果要我们的琦儿姑娘，只怕还差着呢？”

“嘿嘿！”我冷笑数声：“毕竟是残花了，你要我多少？”

胖鸠母陪笑道：“起码五十两……”

我不太明白价钱，但还是骂道：“我可以买一个闺了。”

“是，是。但没有这个料子的。”

我还有一锭十五两的白银，其馀的全部是碎银了。既不能让摸清自己的底细，所以只好拿出那个白银：“让我先上，其他的满意才说。”

鸠母似乎对这提议亦很满意，转身走了出去，过了好一会，才由另一个连推带扯的带来了一个。我一转望去，不禁大吃一惊，那见我如此模样，走到我的身边说：“这姑娘值五十两啦！”

我微一点，也不知说甚么了，那低着不敢四处张望，但隐隐可见她身体发着抖。

那又在我的耳边说道：“这姑娘还得很，不肯接客，但这里有点儿迷春药，她的第一晚也是靠它了，你要不要？”

我又是吃了一惊，心想所谓迷春孳不碍乎是蒙汗药之类，但也是点一点，那又问：“要喝的还是搽的？”

“还这般讲究的吗？”我不以为然反问。

“这就是翠环楼远近知名的原因了。”吃吃的笑着道：“大爷出这么高价，迷春药当然也会给你预备，这里是喝的药，如果要搽的即管开声，我转拿给你。”

我道：“不用忙，你先出去。”给了他一些碎银作打赏，待他出去立即关上了房门。

我转身走近那，只听得她小声地说着：“不要……不要……”

“甚么？”

“求求你……大爷，你放过我吧？”

“唉，难道每一次你也是这般求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