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2/6）

就在此间，一边赏美一边赏月。”眉夫羞道：“让看到了呢。”

“夜阑更，哪里还有效？”

正说着，前方的河汊传来一阵丝竹乐声。

一条楼船缓缓驰来，船上张灯结彩，与寻常的商船大相迳庭。高大的船体与小舟相错而过，只听船上调笑声不绝于耳。忽然一个白光光的身影从舱内跑出，却是一个浑身赤的子。

她刚奔出几步，就被一个华服男子追上，搂住她赤的胴体上下其手。那子乞求道：“婢真的不能再饮了。”那男子道：“不喝容易，就在这里伺候大爷吧。”说着把那子推到船边，拉开衣服，硬生生从她后了进去。那子扶住船栏，半身悬在船外，两只房摇晃着，被得不住痛叫。

楼船驰出很远，眉夫才回过颜色，“那是什么？”

“是姑胥的娼。”子微先元道：“你见到的这是私，还算好的。若是官，比这更不堪。”眉夫心有余悸，“那些子是哪里来的？”

“私大多是买来的，官是犯了官刑的罪，还有战争中的俘虏，不许赎卖。”见了这一幕，两绮念全消。看到眉夫面露不忍，子微先元不由心生怜，两便在船相偎而卧，在静谧的夜色沉沉睡去。

沿河行了三天，第四天清晨，第一缕晨曦透船舱，子微先元睁开眼睛，先看到眉夫那张娇媚如花的玉脸。眉夫侧身坐在他旁边，一双水灵灵的美目凝望着他的脸庞，眉眼间满是喜悦。

子微先元笑道：“是不是觉得我长得很好看？”眉夫掩而笑，过了会儿声道：“公子生得很像一个。”子微先元叹道：“我还以为我生得特别好看，你才开心。我长得像谁？”眉夫垂下首，“家以前的夫君。”

“哈，”子微先元笑道：“真的很像吗？”眉夫点了点，“第一次见到公子，家就觉得公子很亲近。才絮絮说了许多。”子微先元摸摸脸颊，“没想到还有能跟我一样，生得剑眉朗目，英气十足，这样的才，任谁都过目难忘。”眉夫眼中一丝怅然被他的调笑化解开，笑得弯下腰。

光线突然一暗，小舟仿佛驰地下，舱外透出星星点点的灯光。看着眉夫惊讶的目光，子微先元笑道：“这是姑胥的城下河，出来看看吧。”眼前是一片宽无边际的河水，无数石柱从河底升起，弯成无数拱桥，撑起了顶巨大而整齐的石块。那些岩石经过岁月的风蚀，被挤压得连为一个整体，斑驳的表面显露出沧桑的痕迹，映着粼粼水光，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