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人格之谜（5/6）

”云覆月仰天道：“而花了一年的时间观察后，我得到一个可能的推论，那就是君天邪原来真正的本，从那一夜之后便一直隐藏起来，却另外塑造了两个表面的格来保护本体的继续存在，分别是属于防御型格的‘君天邪’和属于攻击型格的‘玉天邪’！”

黄泉讶道：“一个的体内竟然存在着三个格！这可能吗？”

“是可能的，‘寰宇圣典’曾经介绍过这种特殊体质的案例。”云覆月沉声道：“想要确认君天邪到底是不是真的圣帝转世？唯一的办法便是唤醒他原来的格，不过这等于是把沉睡的恶魔给重新召唤到这个世间，后果将难以收场！”

“这是一个身为六道式神所该讲出来的话吗？”黄泉的语气里第一次带着怒意：“只要有一丝的可能，我们也不能放弃圣帝转生的希望！而以‘地狱道’的式神身份，我黄泉现在就要对你怠忽职守之罪，做出制裁！”

云覆月露出一丝自嘲的微笑：“打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一定会有这样的结果了。我们几个式神都是源出于你，若非万不得已，我也不愿意和你动手，只是我最后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让圣帝本重新转世，到底是六道界的希望？还是黄泉你一个的希望了？”

黄泉冷冷道：“你的遗言便只有这些吗？”

云覆月苦笑道：“连最后的心愿也不让我达成吗？也罢，不劳尊驾动手，我就自己上路吧！”话一说完，他的五官忽然同时流出黑血。

黄泉大吃一惊道：“你……？！”

云覆月挺秀的身子开始变得摇摇欲坠，脸色苍白死灰，连说上一句话也显得吃力无比。

“这些年来我一直无法摆脱那夜所见的梦魇，活着也等于是半个死，能在最后一刻把事代清楚，总算是报了六道界的养育之啦！最后我还是要劝你，不要去动君天邪的念，虽然没有确定的证据支持他和圣帝无关，但我在那一夜所感受到的邪恶气息，却是比虚无还要绝望灰暗的存在！如果‘他’真的就是圣帝的转世，那我宁可六道回永远无望，总好过这世沦为真正的地狱……”

黄泉又惊又怒：“你……你到底服下了什么？解药呢！快拿解药出来！我还来得及把你救治！”

云覆月苦笑道：“这是西域毒宗的‘天五衰’，被我改良成发作间期更短和毒更强，即使毒宗本亲临，也无解救之法，也只有这样的毒药才能毒得死六道式神！从那一夜之后，我便一直在等待这一刻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