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4）

，问黎说，你可不可以帮忙把她送回家去？黎说，没问题，但是我要把那些戒毒的先给送回去，然后就送她。我问叶子，这样行吗？叶子说，行。我拿出钱包看了看，里面还有一些现金，就给了那些戒毒的每20元钱，感谢他们的帮忙，剩下的都给了黎，感谢他的帮助。他们也没客气，就收下了。黎果然讲信用，把戒毒的送回去后，马上又开回来了。我不放心叶子一个跟黎走，就跟着一起上了吉普车。叶子说，你把车给撂在这里，要是来了找不到怎么办呢？我说，不管那些了，先送你回家，别的再说。

我们坐着黎的吉普车往叶子的家的方向开。一路上黎兴致勃勃的给我们讲他车上的音响设备是如何如何的好，指给我看他的车后面放着的几个大音箱。他放上，音响的效果的却非同一般。我问他，你也吸毒吗？他说，是啊，所以才上那个戒毒所来戒毒。我说，你戒好了吗？他说，比过去好多了。我说，你吸什么啊，大麻还是更厉害的？他笑笑说，要是大麻就不用戒毒了，大麻不会上瘾，我吸的是海洛因。我说，戒毒一定很痛苦吧？他说，戒什么不痛苦呢？只要你沉溺于其中，要想□□都会是痛苦的。

我们聊着天，一会儿就快到叶子的家了。我看了一下表，已经快夜12点半了。我让黎在里叶子家有一小段距离的地方停下来。叶子下车的时候，她的手机又一次响了。她打开手机，里面传出老张的愤怒的声音。我跟黎往回开的时候，从窗户里看到她站在街道上在对着手机在细声讲着话。街道上都是雪，她穿着一双短短的靴子，站在雪地里，瘦弱的身体在风雪中显得很单薄。我让黎停下车来，看看她会不会有什么事。她看见我们的车停下来，冲我们挥挥手让我们离开，自己一边对手机讲着话，一边慢慢的踩着冰雪向着她的房子的方向走去。

黎把我放回了我的车所在的农场，就走了。我一个站在街边，等着，心里想着着叶子。冬天夜晚的风很硬，风卷着雪吹到我的脸上，我觉不出冷来，我惦记着叶子，不知道她回家后该怎么应付那场风。她家里的那场风，应该比今天晚上的风雪更剧烈吧。

那天凌晨两点的时候，的一个终于开着一辆拖车来了，他把一根电缆拴到我的车底盘上，开动拖车，一下就把我的车给拖出来了。我启动车，放上暖气，吸了一气，车里还弥漫着她身上的余香。

叶子，我心里说，不管出了什么事，我会永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