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8)
眼下,鼻梁又因为紧张渗出丝丝细汗,于是,镜框更待不住了。
“你上去能做什么?”他实在让我有些于心不忍。
“劝劝他,别让他做傻事啊!”他说这句话时,又推了一个回镜框。
学心理学的,都这么容易
绪化吗?阮文越是这样,陈彦林也是这样。
真费解!
“你不是恐高吗?”
“学生的命重要!”
他丢下话急切地往上面楼走去。
“h,现在怎么办?”
这位仅剩的教员已经吓傻了,征求我意见的时候,话语中还带着哭腔。
“让保安处的过来现场维护。”
我不明白为什么总喜欢哭,遇到紧急
况要哭,遇到问题要哭。
身边围满了看热闹的学生,闹哄哄的,或七嘴八舌嚼着话柄,或故作理地举起一大堆高见。
我转过身瞪了这群家伙,登时安静下来。
安保处的赶来将好事者驱散开,
顶楼上,两个身影。
一个恐高症的患者,去楼顶劝慰轻生者,哑得令
沮丧的主意!
陈彦林那个傻货!
我到陈彦林旁边的时候,雨势已经转大了。
他的脸色不比那个学生好多少,要不是扶着旁边的水泥墙,恐怕早就瘫痪了。
镜片上挂满了水珠,被雨水打湿的紧发贴在额前,双腿发软的看起来,顿时滑稽。“法医学大四的学生,”我往前走去,看清楚他的脸,大脑飞速搜寻,“黎伟成。”
“你怎么知道?”声音颤动,带着些许鼻音。
“法医学一共就四个班,每班不超过三十个学生,要记住你的名字,难吗?”
“肖,彦林先生,恐怕,给你们添麻烦了。”
临终遗言一般的语气,倒是和下阴仄眼的天气,很衬。
陈彦林连喊忙道:“伟成同学别景,你遇到什么难事,我们这些
,帮忙想想办法!”
老掉牙的说辞。
“经济原因吧?”
我问他:“父母多病,家里的三个妹妹年纪还小,一家都指望你能进警察署工作,体面不说,待遇还勉强可以。”
我特意向他又确认了一遍:“是经济原因吗?”
他那表,相当于绝望,又相当于无所谓。
“是。本来下学期我就可以参加实习了,虽然工资不多,也可以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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