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4/8)

神看着我,抓住我的手,不停打招呼:“h先生,欢迎,欢迎十分!”

带着浓重的安江地方音,还把语句顺序搞混了。

我故作笑意,同领握过手:“谢谢,叫我h就好,抱歉让各位久等了。”

“客气……客气了,我来为您介绍一下安江……”他中说话,眼角不时瞟着手里的小抄,“介绍一下安江的况。”

抿嘴、点、微笑。

我在敷衍时,一贯保持上述姿态。

“这是安江最大的电影院。”

车子缓缓行进,勉强还算热闹,我看着窗外,耳朵里都是这家伙蹩脚的英文:“这里从前是大广场,写满了政府的大字报。”

嗯?我转问他:“写满什么?”

“写……写满政府的大字报。”

他的英文实在令汗颜。

我索改以南亚系语言同他流:“‘Hnrn??n??h??’是不祥之兆,不是大字报。”

他一瞬间愣住,我继续说:“您刚才说,写满了政府的不祥之兆?这个话……”

“呸呸呸,让您笑话了,”他作势扇自己嘴,继而惊讶,“您会说东南亚的语言?”

东南亚的国家不少,有以阿尔泰语系为主,也有以南岛语系为主的,东南亚的中南半岛则是以南亚语系为主,即安江市所属国的国语体系。

“待过一阵。”我在这里出生、长大,懂这里的语言,不奇怪。

“您的音,”一旁随即跟着附和,“一点也听不出是国外来的,真厉害啊!”

“谢谢夸奖,”我总习惯向别微笑,“初来乍到,以后还望多多照应。”

很少有能抵挡住我的杜彻尼式微笑。

并不是我自大。

早在本科阶段,阮文越曾经做过一个实验:在社关系中,能否单凭流辨别出“杜彻尼式微笑”和“假笑”?

实在是个很无聊的实验课题。

我问过文越,课题并不是他的教授留的,而是来自于他和一个同学的赌局。

虽然阮文越是毋庸置疑的美国公民,可总有那么些自恃优越的白种,喜欢暗讽他一身掩盖不住的亚洲基因。

于是,原本只是学术观点的探讨,演变成了种族优劣的对垒。

实验的结论也莫名其妙地变成可以用作捍卫种族尊严的终极武器。

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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