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9)
从北京出差回来,我确实本分了一段时间。这其中有两个因素,一是久别胜新婚,少不了与老婆恩缠绵一阵,没有太多心思出去猎艳。二是工作确实太忙,回来后原来的书籍编辑工作进入尾声,我的全职编辑便当不了了。回到单位,冗长繁杂的行政事务令
无法脱身,利用半个工作
外出几乎不可能,我只好收回心思,夜夜与老婆欢
。
10月15,机会终于来了。因为工作需要,我代表单位与另外一个部门配合,共同接待上级的一个慰问组。负责主接待任务的这个部门安排得很好,将慰问组接到一个疗养院入住。
中午饭后大家没事,便开房间休息。这个疗养院离城很远,活动不便,我便美美地在房间睡了一下午,一觉醒来,不觉已是下午4点半。看看离晚上正式宴请时间还早,我抓紧时间打开电话薄,逐个问候以前的朋友以及近来认识的
网友,分别与云、斌、小夏、
似花等取得了联系,互致问候。这些
都与我上过床,聊起来很亲热,但缺少实际的激
。
然而当我翻到慧的电话时,顿时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用慧的话来说,我和她是认识10多年的老熟了,但在记忆深处,慧却是今年6月才在我脑海里出现的。
5月底,北京一个哥们给我来电话,说他们杂志社的一个记者要来本市采访,让我关照一下。如果在正常时期,这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
,而在“非典”流行京城的当时,这确实成了件棘手的事
。
按照正常渠道给记者订房间,所有的酒店一听说是北京客
,马上礼貌婉拒——客房已满。其实谁都明白,在“非典”中苦苦支撑的酒店业,当时是多么的“招客若渴”。
拒客的个中原因,仅仅是因为客来自北京罢了。通过找关系,我终于把订房间的事
搞定,这
记者对我很是感谢。
记者是东北
,年龄在28岁左右吧,
长得不错。第一次招待她,陪同的小兄弟就怂恿我上她,而我则笑而不答,因为我压根就没有想过上她。我总的生活观点就是公私分明,工作中结识的
我轻易不会上,要上的
,最好不是我的生活和工作圈子内的。
记者完成采访任务后,我准备给她送行。
刚巧那天是星期天,也是“六一”儿童节,大休息天的,弟兄们多与家团聚或陪孩子玩,我实在不忍心叫他们来作陪,而我单独请年轻的
记者吃饭,又觉得有点不合适,正为难间,突然想到老耀。
看过我的系列作品《黄色的岁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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