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前戏(1/5)

这首齐秦的经典老歌《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是我为哥们耗子特设的手机铃音。

我刚按下接听键,就传来了耗子的责骂声:“!你小子每回都让我给你打电话,你就不能主动打个报平安的电话给我啊?”

我呵呵一笑:“哥啊,太阳一落山,你的电话还能打吗?我怕你被惊吓成“萎”哥啊……”耗子夜夜新郎,除非有特别急的大事,我晚上一般不给他打电话。

手机里传来耗子一阵的大笑,接着他说道:“靠,老子白天还不照常“擦枪”!你安全到家我就放心啦,兄弟你还真了解哥哥,现在正压着一位哩……”

也不待再我接言,已是一片“嘟、嘟、嘟”的忙音。

秋姨看我和耗子如此亲密,不由得羡慕道:“还是做男好,男之间有真正的友谊!不像,都是些小心眼……”

我笑道:“秋姨此言差矣,你可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我就见过真正的“手帕”……”秋姨只苦笑一下,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正待继续刚才的“宏图伟业”,一个嘶哑的男声音在院外响起:“张家妹子——,你睡下了吗?”

听到这个男的声音,秋姨如同被马蜂蛰了般,从床上一跃而起。她把恤往上一套,再把裙子一蹬,就冲了出去,接着我就听到秋姨一阵机关枪似的方言怒骂声……我猜测:门外那个男一定个骚扰者!

弹指间,随着一声重重的关门声,秋姨已经赤白着脸,站在了我的面前,简直比“温酒斩华雄”的关云长还要迅捷。

“谁敢惹我秋姨生气?我出去废了他……”我佯装出一副欲大动干戈的猛男状。唉…,男欢心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会巧妙地做恶劣绪的“垃圾桶”。

“还不是袁瘸子那个老色鬼、老鰥夫!山子…,你要干什么啊?他早被我骂走了!”秋姨呼吐出一恶气,待自身绪渐渐稳定下来,才和我说了事的来龙去脉——这个绰号“袁瘸子”的男,大名袁浦明,今年53岁,和秋姨同为北方H省县。袁瘸子19岁上背井离乡,来J省讨生活,因为身有残疾,一直没有正式的工作,就在状元巷的街摆了个修自行车的摊,就这么风吹雨打地过了三十几年。说来他也是个苦命,连续娶的三个,都在不到两年,便先后离世了。附近居民里的大嫂们都私下说,袁瘸子乃恶鬼转世的“克煞星”。

秋姨搬入状元巷后,一个偶然的机会,袁瘸子发现秋姨是个寡居的,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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