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日记34(1/8)

某月某 天气:晴 心沉重夏粮没有了,还有秋粮,可半年没有降雨,就是最无赖的野也无法在这块土地扎根。我跪在田里,用手扒开松散的浮土,挖下去,直到一尺多深才露出点点气。我捧起这微有湿意的黄土,端祥着,这就是大地母亲吗,对自己的孩子为什么这样残忍,故意给他们这样恶劣的生存环境,是想考验他们的生命力吗?

我爬上高高的废黄河大堤,放眼望去,堤外收割过的麦田一片苍莽,堤内干涸的河道则向两方无限伸展。

我脚下不远是一片野地,约有几十亩,地里坟冢挨个。即便天旱如火,丝毫不影响野的荒长。很旺,把坟遮得只露尖尖的土。这是我夏家的祖坟地,夏家第一个到这安家的就葬在这。

据说野的历史比最老的坟还老。小孩子不懂事,我和村里的其他伙伴常问母亲我们是从哪出生的,母亲就会一指村边的这块野地说,你们都是从地里刨出来的。我知道,我们既然是从地中生的,那么便具有了野的特质。

大堤上是成片的泡桐树,旁边一棵大树下,长贵爷坐在大树根上,吸着旱烟,讲故事。十来个泥猴似的小孩围着他听故事。我小时也常听他讲故事,神魔鬼怪,民间传说,多得三天三夜也讲不完,但他最乐于不疲的还是讲眼前这块野地的传说,从几百年前黄河发大水,一直到现在故道里淘沙船。

村里都讲这块野地是风水宝地,保佑村里丁兴旺。我并不信什么风水宝地,百十年来,村里没有出现过一个有有脸的,绝大多数是以种地为生的平民百姓,就象这野,没有大富大贵,只是比旁更耐贫瘠而已。

看着树下听故事的小孩子,想想十几年前我和伙伴们的同样事,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话题,一个答案。

某天某报刊发一篇文章,大致内容是中两国小学生举办夏令营活动,中国学生都是从各市区选出来的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而本孩子都是自愿参加的。结果在活动中,中两国儿童的表现另国很震惊。

本孩子勇敢,不怕黑暗,不怕蛇,不怕流血;动手能力强,少说多做;无拘无束,敢与教师开玩笑,敢抢着吃,主动朋友……而中国的儿童恰恰相反,娇气,胆小怕事,吃不得苦,自理能力差,等等。

基于此,一些见识浅薄的狂妄自称:从这些中国儿童身上可以看出,中国的民族素质已大大弱化,在这个世纪,中国不是的竞争对手,下个世纪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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