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七 第六十七章 月光宝盒(1/5)
究竟是谁在做手脚?张一鸣在脑中急速地做着分析和判断:是荷官?不可能。这桌上摇色盅的荷官是个孩子,她看上去不像是有能力以内力控制色子,而且她是赌场方面的
,真要做手脚,肯定有其它更为便捷的办法,哪里需要这么费力。如果赌场都要靠养着这样的高手来做荷官,光付工资就够让他们倒闭了。
是某个赌客?这应该是毫无疑问的。如果这样,从现在知道的况看,最有可能的是那个中年男
,因为他有这种能力。但问题是,此
一直输输赢赢,没见异常。难道这桌边还有比中年男
更高的高手没被发觉?即便如此,还是同样的问题——没见谁常胜不败。总不成,费了这么老大劲去控制色子,不为赢钱,而为输钱吧?
输钱!想到这里,张一鸣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一种可能极大的
况:控制色子之
很可能就是为输钱,当然不是让自己输钱,而是让别
,让某个特定的
输钱,一直输钱。
这个为什么要这样?张一鸣一时还想不透,但是如果一直守在这里,谜底总会揭开。只是可惜张一鸣还有自己的事
,不知道等不等得到谜底揭开的那一刻。不管怎么说,先找出这个被
一直暗中捉弄的倒霉蛋再说。
张一鸣转过来,装着亲热,借机又在欢欢的红唇上亲了一下,然后移到她耳边,轻轻说到:“看看桌上谁一直输钱。”
张一鸣很喜欢现在这样,随时可以借机品尝欢欢,她还没法拒绝;而欢欢要和他说话,也得主动与他亲热。想到欢欢平时的一幅须眉之气,还总对他横眉怒目,现在却逆来顺受,小鸟依,张一鸣心里乐开了花,若不是还有要事等待处理,他真想一晚上坐在这里,享受欢欢的别样风
。
张一鸣哪里知道,在他面前,欢欢的内心早已不是原来的欢欢,张一鸣在她唇上一啄,即刻让她心儿一酥,恨不得再让他长吻一番,以慰心中之愿。
无奈此时终究不是卿卿我我的时刻,听了张一鸣的话,欢欢点了点。
张一鸣再次随意地下着注,或输或赢,他并没在意,他的注意力更多地放在了别的输赢上,和欢欢一起在找这张台上一直输钱的
。
除此之外,张一鸣和欢欢的手也一直放在台面上,让他们奇怪的是,并不是每次都有控制色子。但是张一鸣很快就想明白了,这个
既然能够控制色子,当然也就能听出色盅里面的点数,如果被他捉弄之
本来就是输的,他自然不需要去控制色子,只有他想捉弄的
押对了大小,他才会偷偷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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