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第十六章 假凤虚凰（2/7）

与者都要在法则下行事。就算你们坐庄，利用手里的资金恃强凌弱，那也要钻法则的空子才行，总不可以完全的胡来。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在你的投资的世界，证券的世界，参与者是可以退出的。因此，只要你是明智的，就至少有生还的希望，不是你死我活的争斗。当然，那些自作孽的赌徒不在此列。我所生活的世界，是江湖，你懂吗？没有法则就是江湖的法则，江湖的残酷更在于它是无法退出的。而江湖中因为知道这无法退出的宿命，反过来又加深了竞争的残酷。既然退不出，那当然只有你死我活的往前冲了。你不要那样看着我，又想说什么法制社会的书生话，告诉你，江湖是永远存在的，有就有江湖，过去有，现在有，以后还会有。”

“虽然我极力保护，但乐乐和小静终究还是算入了江湖的。特别是小静，自保能力本就不足，现在又死心塌地跟了你这么个保护能力也不够的，将来也不知道会是她们累了你，还是你会累了她们。”

说完，欢欢竟长叹一声。

欢欢一番话，让张一鸣要对这个彻底地重新评价，同时也让他觉得自己对世界的复杂有必要大大加深认识。另一方面，张一鸣也隐隐感到，自己的生命轨迹，也因着乐乐和姚静的出现而发生了偏移，而且，正如欢欢所说，这种偏移是不可逆转的。不论愿不愿意，承不承认，他张一鸣也是江湖中了，想退也退不出了。

“我一定能保护好我的。”

张一鸣坚定地说，同时摆出了和欢欢再次开打的架势。

张一鸣和乐乐上班的时候，姚静就陪着欢欢在家里。有时候下班回来，张一鸣发现姚静总是脸红红的，眉目含春，有着一副欢过后的倦态，而这时，欢欢总是一副不太自然的表。乐乐也看得见这种状况，却总是装着视而不见。这不免让张一鸣疑窦丛生。

一晚，姚静明显的比平时不经伐跶，张一鸣在她身上才数百驰骋，她即已泄得不堪，嘴里连串的“老公、老公”娇啼不止。张一鸣本是姚静那千依百顺的姿态，对她从来另有一分怜，这晚却心中有气，也不理她的哀哀告饶，只如雨打残荷般的一味向她的深处攻去。

不多时，姚静终于不堪承受，哀求道：“老公，静静实在受不了了。你找乐乐罢。”

一旁的乐乐见状，也道：“老公，放过静姐吧，你会要了静姐的命去了。”

张一鸣见姚静确实不行了，遂翻身下来，道：“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俩都知道张一鸣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