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 两个春天（2/5）

子也不大敢留在家里，大多数稍有风吹动就躲进山里不敢出来。

据无月所知，战天鹰军近年来虽屡屡劫掠大户家，但对百姓还是挺规矩的，不禁奇道：“怎会如此？晚辈向闻言，朔州王韩栋为谦和有礼、跟骄横跋扈的宣德王有所不同，他对部下约束极严，严禁劫掠百姓的，更别说强这等行了。”

太原府乃通都大邑，历来文辈出，这位老年轻时看来也读过书，虽年纪老迈，但说话倒还条理分明，闻言叹道：“天德神君在大同刚起事时的确如此，麾下朔州军和宣德军这两支劲旅都还算得上纪律严明、作战勇敢，打得前来围剿的官军落花流水，颇受百姓欢迎，近年来随着打下的地盘越来越多，朔州军大肆招兵买马，许多占山为王的盗匪也加入其中，难免良莠不齐，原先的骨干部队还好，后来加入的这些马则跟土匪差不多，随部队行军所至，四处打家劫舍、，可谓无恶不作。”

无月心想，在天马牧场被自己杀掉的马环山以前便是有名的马匪，不也加入宣德军了么？当下点说道：“那倒也是。”

老接道：“山西是朔州王的地盘，太原府附近则是朔州军将领麦腾的根据地，正是匪患闹得最凶的地方，公子瞧瞧眼前这一片荒凉就知道了。唉～我已老迈，留在家里倒无所谓了，可实在没啥好拿来招待客的，真抱歉。”

这一上午行程，无月在官道上遇见过十几拨小股朔州军，数从五六个到数十个不等，跟他在柳家堡附近遇见的宣德军差不多，只是个个扎带有特殊标志的红巾，跟扎黄巾的宣德军区别开来，个个手握木柄长枪，武器简陋，唯有目才有佩刀和劣质皮甲，除了手持武器、扎黄巾或红巾，战天鹰军的装束跟百姓也没太大区别。

其中有两拨想打兄妹俩跨下的健马和他背上的包袱的主意，还有几个好色之徒对晶儿意图不轨，却哪是他的对手？被他那柄锋利弯刀杀得落花流水，鼠窜而去之前还撂下狠话，说是要带大队马来收拾他！

所以后面这段行程他和晶儿走得分外小心，但见有朔州军出没的踪迹便远远避开，免得惹来麻烦。此刻听老所言，心知倒也都是实。

老话虽如此说，还是走进厨房，从瓦罐里好歹刮出大半碗子面，打算熬成粥招待兄妹俩。

晶儿瞧得大为不忍，忙上前阻止道：“老大爷，您不用忙活了，咱兄妹俩带有干粮，只是来打听一下况而已，在您家里坐坐，马上就走。”言罢从马背上取下干粮袋，拿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