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挑灯夜话（2/13）

密密的，原来这些都是您派出去坐镇各地的罗刹门高手啊？”

慕容紫烟点点道：“不错！这些散布于各大门派之中，一直以来，我就是利用他们来控制各门各派，并挑起中原武林相互火拼。该死的朝廷害死了我的祖父和曾祖父，处处压制辽东真，我恨死朝廷，它的子民死得越多，我越高兴！哈哈哈！……”

她美丽的娇靥凄厉无比，一阵狂笑之后渐渐平静下来，眼中依然满是怒火，看起来有些可怕！

无月看得心里一颤！悲哀地道：“即便朝廷可恨，可大多数子民都是无辜的！您为何如此恨中原？中原有许多像我一样可怜的孤儿，从小死了爹娘，若不是冰姨和您收养了我，我早就饿死了。我算是幸运的，好多百姓因为连年战、瘟疫和饥荒，不是死于兵连祸结就是被活活饿死，为求得一温饱，在各个城镇、乡村，卖儿鬻的家随处可见，难道您一点儿也不可怜他们么？”

慕容紫烟依然有些愤愤不平地道：“我可怜他们？谁又来可怜我！若非朝廷欺压，我有必要来到此地，嫁给一个自己不的男么？身边没有亲的关怀，没有的滋润，那些年我就是这么熬过来的！中原生狡诈，到处都是骗子，有些为了骗取别的财物，不惜出卖良心和灵魂！就拿经常到府中送货的李氏来说，常来常往的邻居，有时高价卖给我们的所谓苏绣，也会有本地冒牌货，还以为能瞒过李嬷嬷！你说，中原不可恨么？我的嫡系属下几乎全是我从慕容封地带来的真，连高丽都有，甚至有几个东瀛，可就是没有一个中原，我根本信不过中原，禁止属下和汉通婚！”

“这么说来，在您身边，只有我一个是中原，您心里岂不是也信不过我咯？”无月吃了一惊，想想府中全是异族，自己置身其中，颇缺乏归属感。

慕容紫烟微微一怔，注意到自己无意中伤害了心上，脉脉含地凝视着棋枰对面那张俊秀绝伦的脸庞，柔声道：“你当然例外！也是唯一的例外！我从来没有信不过你，我未曾想到，在年逾四旬，对今生已彻底绝望的时候，竟又不自禁地迷上了你，让我坠入河，让我第一次品尝到难以言喻的滋味，为你吃醋，为你紧张不安，为你心如嘛……也是你，让我体会到真心一个，竟然会是那么痛苦，却又心甘愿！”

在无月印象中，干娘常象刚才这样，一会儿怒发冲冠、豪万丈，气吞万里如虎，就象发的火山，瞬间将她身侧之化为灰烬，令敬畏颤栗！一会儿又柔似水，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