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3）

刑是用刀将犯身上的一小块一小块地零碎割下来，以延长他们的痛苦，按罪行轻重又有刀数之分，最少的是十二刀，多者无数，所需刀数过后，“男则去其势，则幽其闭”，意思是无论男犯，都要将生殖器割下。

别州的男犯行刑就是按和律制施行的，但对于犯则没有这样作。别州犯的凌迟刑只有三种形式，最轻的一种是将经过破身和木驴游街的犯分开双腿倒吊在刑场的石梁上，由刽子手用木棍塞住门，然后用牛耳尖刀从犯的阴户捅进去，向下一划剌到胸骨，犯的肚子便整个裂开了，然后将内脏一股脑全扯出来丢在一保竹筐内。犯的心脏一被掏掉，立刻便死了，这时刽子手再将她的割下，与掏空了的光裸尸身一同吊在梁上。

最重的凌迟刑则根本不用刀，在地上竖一根枪杆，上端锉成圆，将光屁股的犯阴户套去后向下按，让枪杆从颈窝穿出，犯就那样在枪杆上着到死为止，由于枪杆是圆，所以不会将内脏戳破，因此出血很少，而且不致命，最长的时候犯能在枪杆上挣扎上两、三天。今天对这个匪用的是中等的凌迟，毕竟身体有严重的硬伤，所以犯会很快因严重失血而死去。

犯的身体一被吊到梁上，刽子手的工作就算完成，剩下的事是由狱卒们完成的，他们首先用水把那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上的血迹洗净，然后开始用水时不时淋在犯的身上，免得血弄脏了她的裸体。这件工作要等到血完全流尽为止。

“小刀”跟着父亲离开法场回家，留下那在石梁上痛苦挣扎，一般况下这种死刑犯要一两个时辰才会死亡，这之前都要一直忍受着那难言的痛苦和耻辱。

现在许多都跑到大路上去了，从那里正好看到犯朝向天空的阴户。由于没有了双腿，所以她的屁眼和阴部全都那样清晰地露着，任何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瞧个明白。

“刘小刀”回家后一整夜都没有睡好，并不是因为那行刑的血腥场面，因为他天生就是个冷血的，但那漂亮的裸体却令他想了又想。

此后的两年多时间里，“刘大刀”每逢处决犯就带上儿子同去，恰好赶上这阵子犯又特别多，二十六个月的时间里竟有四十多名犯被解决掉，除了一名是四十来岁的半老徐娘外，那些犯还都挺年轻，模样身材也堪称上品，“刘小刀”因此也充分领略了各种各样的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