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5/14）

把她敲醒。她睡在地板上，瘦得肋骨根根凸出，身上青紫的棍痕还没消。我棍子一落，她猛地一抖，睁开眼时满是惊惶，像只被猎犬撵出来的兔子。她爬起来跪好，低等着我发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忍着不敢掉下来。

我冷冷道：“起来，去茅房，别磨蹭。”她一听这话，身子僵了一下，嘴唇微微张开，像想说什么，可一对上我的眼神，又赶紧闭嘴，慢慢站起身。

我跟在她后面，靠在门框上看她。她走到屋角那个简陋的木桶旁，赤的身子在晨光里显得更瘦弱。她低站在那儿，迟迟不敢蹲下去，手握着拳，指甲掐进掌心，像是还在挣扎着最后一丝尊严。我不耐烦了，敲了敲门框，沉声道：“蹲下，别让我说第二遍。”

她猛地一颤，泪水终于憋不住淌下来，可还是咬着牙，慢慢蹲下。那双腿抖得像风里的枯叶，蹲到一半又停住，埋得更低，像要把自己缩成一团。

我冷哼一声：“怎么，还想藏着掖着？你那点羞耻值几个钱？”她听了这话，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像是被戳穿了最后一块遮羞布。她终于彻底蹲下去，可那姿势僵硬得像个坏掉的傀儡，双腿夹得死紧，脸红得像是烧起来，连耳朵根都透着血色。

她低声乞求，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主……求你……别看……”可那语气里没半点反抗的底气，只有绝望的哀求。

我没理她，抱着胳膊站在那儿，盯着她一动不动。她终于崩溃了，眼泪大滴大滴砸在地上，手撑着木桶边，身子抖得像筛糠。她尿出来的时候，埋得更低，像是恨不得钻进地里，连呼吸都压得死死的不敢出声。完事后，她想站起来，可腿软得根本撑不住，摔回地上，膝盖磕出一片红。她不敢抬看我，只是跪在那儿，低声抽泣，声音断断续续。

我走过去，踢了踢她肩膀，冷声道：“擦净，别脏了我的地板。”她抖着身子，用胳膊撑起来，捡起旁边一块布，胡擦了擦，眼泪混着泥土糊在脸上，活像个被扔了的娃娃。我看着她那副模样，心里没半点怜悯，反而觉得痛快——她越是绝望，我心里越觉得一种扭曲的欲望得到了释放。

几天后，她的反抗彻底没了。早上棍子敲下去，她只是默默爬起来，连眼泪都不流了，像个空壳子。我让她趴地上吃我剩下的饭渣，她也不挣扎了，低舔得净净，连盘子边上的油渍都不放过。

她伺候我时，动作麻木得像具行尸走，连被我扇耳光都不躲了，只是低声说：“主，我错了……”那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