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1/14）

除兵役，拥有15都20个黑的庄园主也可以免除兵役，只有他们这些在大地主，大棉花种植园主之间的小块零碎土地上耕种的穷白自耕农要被送上战场，去为延续富的隶主生活而卖命，这是富的战争，却让穷之间互相战斗，前线的邦联军现在也普遍状态很差，缺乏武器和补给品，甚至粮食都经常不足。

公历1862年冬，萨凡纳的夜寒风刺骨，我和莉莉正躺在床上温存，手刚摸到她瘦削的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皱了皱眉，这种事早已见怪不怪——要么是黑市易，要么是邦联兵例行搜查。凭我为邦联跑封锁线的名，那些兵丁多半走个过场，不会真翻我的屋子。

我披上外套打开门，门外站着五个。一个金发绿眼的子，我一眼认出是舞会上主动搭话的艾莉娜，身后跟着两个成年黑——一男一，还有两个黑小孩，瑟缩在她腿边。远处传来马蹄声，越来越近，显然是追兵。

艾莉娜喘着气，低声道：“求你，藏我们一夜。”

我靠在门框上，懒懒地打量她，公式化地说：“我的帮助不免费，50美元。”

她咬了咬唇，显然掏不出钱，顿了顿，低声道：“我有北军暗号，能让你安全通过封锁线，事成后给你100美元如何？”

我挑眉，觉得有趣，一个白大小姐帮黑逃亡，连50美元都拿不出，却敢许我这种空支票。

“成，”我冷笑，“不过得先验验货。”她愣了一下，随即凑上来，轻轻吻了我一下，语气坚定：“这是预付款，够吗？”

我摸了摸下，点道：“行，进来吧。”

我领他们钻进仓库，掀开地板，下面是个狭小的地下室，刚够藏。我以前跑封锁线时藏过私货，正好派上用场。

不一会儿，邦联兵果然来了，扫了一眼屋子，一个小队长看了我一眼，哼道：“红番，别耍花样。”

我赔笑：“哪敢啊，都是为邦联效力的。”他们没多疑，转身走了。

兵丁一走，我拍拍手，对艾莉娜说：“先欠着吧，我得回去歇会儿。”

转身要走，她却一把拉住我，急声道：“今晚就得走！用你的船送我们到北方。”

我差点笑出声：“你脑子坏了？我有船就能去北方，早就去了。”

她瞪着我，压低声音：“我在舞会上听你和军需官说话，知道你有条小型蒸汽船，还能免于检查即可通过南方占领区。我是北方来的废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