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质疑(1/4)

整只手掌如置火团,凌朗。应该急急撤回这大贼手,但他又舍不得,掌心那既软又弹的神奇手感疯狂吸附着既是父亲又是成熟男的他,更神奇的是小珠还刚刚好的卡在他两指之间。

他想,他是不是可以找个借?比如云淡风清、一本正经、和蔼可亲的对儿笑笑说,爸爸帮你检查经期后房可有肿块?但想到“经期后”,他脑满子都是安全期诸事相宜、宜入宜内宜灌满这些美妙的间活动。

他脑里成一锅粥,其实也只不过耗时万份之一秒。

宝贝儿路见不平一声嘤,挽救了他的尴尬。

急讪讪拿开大手,说了那么多过份的话,最多落下一个猥琐的罪名,触碰了关键部位、事质就变了,他仿佛看见他被当众浸猪笼的光辉时刻。

他浸猪笼事小,儿名节事大。他有点失神。

“爸爸热。”宝贝儿扭着身子咕囔。

“是宝宝热,不是爸爸热。宝宝喝多了,不能再喝了。”他回过神来。

“爸爸也热,爸爸身上好烫。”宝贝儿继续扭着身子咕囔。

睡眸看着一脸醺红、满眼滟涟的宝宝,心太痒了,缓缓低下,他又像刚才在书房中那般、在她唇珠上方哑沉着声音说起更过份的话,“还有更烫的。”

“哪里更烫?”她撅起嘴问,小唇珠便又碰到他软软的唇了。

压低得更低,抿着了那瓣唇,他含糊不清的说:“一个特别大特别长特别会的部位。”

凌云闭上眼,呼吸局促。

“宝宝知道爸爸在说什么,对吗?”他重旧技,柔哑的说一个字碰一下她的唇。

“宝宝不懂。”四瓣唇触触点点。

“宝宝坏,太坏了。懂装不懂。”

他也太坏了,才被路见不平一声嘤救了回来,耐何不争气、又一撞死,再不歇手,他真要被浸猪笼了。

“别喝了,刷牙去。”

把宝贝儿抱往小公举房,往洗漱椅上一放,帮她挤了牙膏,递给她。

“给宝宝刷。”她今晚是腻到家了。

电动牙刷嗡嗡嗡的振动声,像某种按摩器具,他握着电动牙刷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眼底一片幽沉。

她坐在高高的洗漱椅上,晃着两条小细腿,他站在她两腿间,不觉站成了相当奇怪的姿势。

大手放在她的腰侧,拇指无意识的向下抚动,每一下都很靠近大腿缝,腰侧的小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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