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十八章 自反而缩,惊才绝艳(10/17)

,便要虚位禅贤,却不急在一时三刻。赴堂求剑,历来都是大事,秘剑所托非,对飞鸣山那厢也难代。我等对大位俱无非份之想,便是花上十年二十年的光阴育才,亦无萧墙祸虞,掌门万勿见疑。”

这话说得极重,谁也想不到平和颜的发起火来,措辞竟强硬如斯。

掌门处事没什么架子,师叔们在他面前少了顾忌,尽管骂抨政无不是文诌诌的一大套,也算有什么说什么了,犀利处未必稍逊于此。但俞雅艳绝非是好逞舌之徒,行止一向比言语更具份量,“铿!”擎出佩剑与左手,却将右袖挽起,架上剑刃。

“钧甄阁为本门蓄才,不于江湖争胜,用不上这只右手。卸与掌门,亦为我等明志!”

“华甫不可!”众惊呆了,知他不是说笑,赶紧喝止。

掌管刑典的明正堂主事季雅壮季师叔在七中最是年少,一向不择言,冲动的格比之年轻亦不遑多让,急之下,回冲掌门叫道:“从来都是你说如何便如何,有哪个说过一言半语?今儿谁惹你了,犯得着这么!你……快让华甫把剑放下!”说到后来眼眶微红,犹对他怒目而视。

“子雄,不可对掌门无礼!”

俞师叔厉声斥喝,随即闭目仰,沉声道:“掌门,但教本门上下从此一心,再无猜忌,流这点血也尽够了。”“华甫住手,莫做傻事!”“掌门,你……你也说两句啊!”

--一群笨蛋!

邵咸尊为之气结。

俞、季几位师叔以为提前大比,又送继承上飞鸣山,是师父想要寡占大位的布置。殊不知师父虽是柴薪脑袋,却比他的师兄弟又聪明些,若非被到了,断不会行此极端。师叔们是冤枉他了。

邵咸尊所虑,与他们全然不同。

俞师叔那句“春秋正茂”,令他脑海中电光石火般一闪,蓦地想起另一种可能。

“华甫,把剑放下。我不是那个意思。”掌门低声道,神看起来疲惫不堪。短短两句自不能打消俞师叔苦谏的决心,直到掌门一言不发解下腰带,一层一层揭开里外衣物,袒露出瘦骨嶙峋的胸膛来。

内堂里一片死寂,只余粗浓错落的呼吸声。植雅章的左胸有一枚拳大小的乌紫斑痕,乍看像是瘀青,颜色却沉得多,周围肌肤呈现某种带紫的蜡黄,总之十分诡异。“这是……”俞雅艳扔下佩剑,趋前观视,不看还好,一看声音都颤了,愕然脱:“掌门!这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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